论文总字数:11904字
摘 要
:“口语诗”肇始于上世纪80年代初,以“第三代诗歌”为代表,成为反对意象体诗歌,主张口语化写作范式的诗歌流派,初期代表诗人有韩东、徐敬亚、于坚、杨黎等人。90年代,进入沈浩波所谓的“后口语”诗时代,代表诗人有伊沙、沈浩波等人。到了新世纪,口语诗进入伊沙认为的“繁荣期”,不同诗派混杂且生命短暂。本文试图探究口语诗作者在创作时体现出的价值追求,以及口语诗本身所呈现出的诗学价值,最后对口语诗创作提出几点建议。关键词:口语诗;第三代诗歌;创作目的;诗学价值
Abstract: The “colloquial poems” started in the earl 1980s, represented by “the third generation of poetry”, and became a poetic school that opposed symbolical poetry and advocated colloquial writing paradigm, the early representative poets included Han dong,Xu jingya,Yu jian,Yang lian and etc. In the 1990s ,entering the so-called “post colloquial ”poetry era said by Sheng haobo , the representative poets included Yi sha and Sheng haobo etc.In the new century ,colloquial poetry entered into what Yi sha called a “flourish period”, with different schoolds of poetry mixed together and with a short life . This paper attempts to explore the value pursuit when these poets write poems, as well as the poetic value of colloquial poetry itself , and finally puts forward some suggestions for colloquial poetry creation .
Key words:colloquial poems;the third generation poetry;creation purpose;poetic value
目 录
一 前言 3
(一)口语诗的研究现状 3
(二)本文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 3
二 口语诗的价值取向 4
(一)摆脱崇高 4
(二)关注语言 6
三 口语诗的价值争议及原因 7
(一)价值争议 7
(二)争议的原因 8
四 口语诗的价值可能性 9
(一)写作范式的变革 9
(二)对口语诗的建议 9
结论 11
参考文献 12
致谢 13
一 前言
“口语诗”是一种主张用口语进行诗歌创作的诗歌形式。新诗领域里,这种对于口语的自觉运用是从“第三代诗歌”开始的,而后几十年不断发展。
本文所论述的“价值”一词是一个中性词,即本文的论述主体口语诗,它的诗学价值即有积极的一面也有消极的一面。因而本文探讨的价值更多的是某种关系,即口语诗与诗史以及世界的关系是怎样的。首先,口语诗与诗史的关系则体现口语诗作为一种诗歌形式的诗学本体价值;而口语诗与世界的关系,则意在探讨出现前述这种诗学本体的原因,这个原因是放在更大的“世界”系统中讨论的,因而是一种文化领域探究。(而这种探究本身又构成口语诗价值的外延部分)
(一)口语诗的研究现状
“第三代诗歌”的主体诗群包括上海的“海上”诗群,南京的“他们”诗社,四川的“新传统主义”、“莽汉主义”、“整体主义”、“非非主义”、等。南京诗人韩东提出了“诗到语言为止”的诗观,认为汉语是一种“示意性”语言,很适合写诗。“诗人要委身语言以成就诗”[1]于坚则提出诗歌要“拒绝隐喻”,关注日常生活,反对那些所谓的“高雅的诗歌美学”。杨黎则提出“拒绝比喻”,认为“诗从语言开始”,同时“诗的本质就是超语言”。[2]到90年代的“后口语”诗歌,沈浩波认为后口语诗歌必须体现“原创立场”,以针对前口语写作中存在的诸多弊端。——形式主义、修辞学、技术主义、中年写作、炼金术等。到了新世纪,号称“口语诗沙皇”、并坚持口语诗创作的诗人伊沙,通过编撰各种诗歌选本,也表达了自己的诗学理念。他将口语诗三十来年的发展进行划分,认为80年代是滥觞时期,90年代为发展时期”,新世纪则是繁荣时期。诗学理念上,伊沙则无限拔高口语诗的地位,将口语诗革命比作一百多年前的白话文运动,回溯到黄遵宪提倡的“我手写我口”的时代,并反驳一些人认为口语诗过于简单,不是诗歌的观点。伊沙最核心的诗学理念是“事实的诗意”,但和诸多创作口语诗的诗人一样,虽然诗歌创作颇丰,但也并没有对此进行诗学的理论建构,而是多采用格言体随性地而非逻辑地表达他们的诗学思想。
- 本文的研究对象和研究方法
本文的研究对象主要是“第三代诗歌”及其以后的新诗历史,且主要着眼于它们的口语性诗歌。研究方法采用宏观层面的文化价值研究,以及微观层面的具体文本研究。两者相辅相成,共同论证口语诗的价值意义。
二 口语诗的价值取向
我们从口语诗的研究现状和创作实践中可以发现,口语诗从发轫期开始就带有明显的语言本体论追求。若以精神分析学家拉康对人精神世界的划分来审视,它拔高语言的能指优势,肯定诗人在现实届(The Real,即本我)和想象届(The Imaginary,即自我)的存在意义,排斥或尽量避免符号届(The Symbolic,即超我)的象征意义。它反对处在它之前的朦胧派诗歌,认为朦胧派诗歌是虚伪不真实的诗歌。客观上,朦胧派诗歌的出发点是政治,口语诗的出发点是语言。政治作为诗外的因素,应该被诗歌扬弃,诗歌应该关注能指,不要妄图用诗歌的能指语言去指向某个诗外的所指,这是口语诗的语言本体论追求。而由于确立了语言的本体地位,则必然带来对以崇高化为核心的政治的消解,因而口语诗的另一大价值追去就是努力摆脱一种崇高化书写。这里,我们先论述第二点,而将更为本质的语言本体论追求放在后面论述。
(一)摆脱崇高
口语诗歌指向的是反崇高、生活化的追求。韩东的《有关大雁塔》:“那些不得意的人们/那些发福的人们/统统爬上去/做一做英雄/然后下来/走进这条大街/转眼不见了/也有有种的往下跳/在台阶上开一朵红花/那就真的成了英雄/当代英雄。”[3]韩东很明显地想要摆脱某种崇高化的书写,用平常的语言客观再现大雁塔被蒙蔽的那部分,解构传统的历史和权威,过去的英雄和崇拜,最终达成祛魅的目的。而属于朦胧诗派的杨炼也写过《大雁塔》,则明显不具有这一点。他在《大雁塔》一诗中这样写道:“我像一个人那样站立着/粗壮的肩膀,昂起的头颅/面对无边无际的金黄色土地/我被固定在这里/山峰似的一动不动/墓碑似的一动不动/记寻下民族的痛苦和生命。”[4]同为朦胧派诗人的北岛写:乌云是起飞又落下的时辰/鸟儿四散/蓝色的斜线/抽打着幽暗的树林/仿佛在抽打一千支手杖/抽打一千颗老人的心/——心呵,何处是家/何处是你的屋顶?/草叶,在啜泣中沉醉/雏菊,模仿着苏醒。(《我走在雨雾中》)杨炼和北岛所代表的朦胧派诗歌在繁复的意象中建构象征意味浓厚的诗歌文本,在第三代诗人看来是陈腐的,中国的现代诗需要“Pass北岛”、“打到舒婷”,才能进入后现代语境。他们正是在这种“影响的焦虑”中努力摆脱朦胧诗影响的。而已然进入后现代的诗人伊沙正在实践他的后现代写作,请看他的著名作品之一《车过黄河》:
车过黄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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