施蛰存碑刻研究学术思想述评

 2023-08-28 09:32:15

论文总字数:16126字

摘 要

:施蛰存早年投身文学创作,文革后转向金石碑版研究,金石兼有,但以石为主,在历史学、文字学、书法鉴赏等方面都有独到之处。通过对施蛰存碑刻著作进行年代梳理,可以发现他的碑刻研究早期主要集中在对正史中碑刻的辑录考证工作,后期则转向普及型读物的创作。关于施蛰存碑刻研究的学术思想,可以通过研究思想、研究方法、学术态度、研究视野等四个方面进行考察。其碑刻研究的主要内容可分为证史、补史、纠史三个方面。

关键词:施蛰存,碑版研究,学术思想

Abstract:Shi zhecun devoted himself to literary creation in his early years. After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he turned to the study of inscriptions on stone tablets. Through the chronology of shi zhechun"s stele inscription works, it can be found that his stele inscription studies mainly focused on the compilation and research of stele inscription in the official history in the early stage, and turned to the creation of popular reading materials in the later stage. Shi zhechun"s academic thoughts on steles inscriptions can be investigated from four aspects: research thoughts, research methods, academic attitude and research vision. The main contents of the study of tablet inscriptions can be divided into three aspects: evidence history, supplement history and correction history.

Keywords:Shizhecun, tablet studies, academic thought

目录

引言 3

一、施蛰存碑刻研究论著及成果 3

二、施蛰存碑刻研究学术思想述评 6

(一)以考史为主、书法研究为辅的研究思想 6

(二)旁征博引、缜密精当的研究方法 7

(三)考究严谨、充满质疑的学术态度 8

(四)极为宽泛、金石兼顾的研究视野 9

三、施蛰存碑刻研究的主要内容 10

结语 14

参考文献 15

致谢 16

附录 17

引言:

施蛰存(1905-2003),名舍,号北山,浙江杭州人,中国近现代著名作家、学者。早年从事文学创作、编辑出版活动。1949年以来,施蛰存分别在外国文学翻译、金石碑版整理、古典文学研究和散文创作等方面取得了巨大成就。曾自述:“我这一生开了四个窗子:东窗是文学创作;南窗是古典文学研究;西窗是外国文学翻译研究;北窗是金石碑版整理。”[1]但学界一般只关注施蛰存在文学上的成就,对于其晚年在金石研究上的贡献则鲜少有人问津。对施蛰存金石学研究成果的考察可以说少之又少,仅有的几篇文章只是将他的碑版研究作为他文化生活的一部分与他的古典文学成就一起纳入建国后施蛰存的文化活动考察范围,又或者在对施蛰存的学人研究中将碑版研究作为在特殊时期里身为知识分子的一种特殊的文化情怀[2]。还没有人对他在碑刻研究方面的成果作一个系统性的专业总结,也没有人对他的金石学贡献进行研究。本文概述施蛰存碑刻研究论著并从四个方面对其学术思想进行述评。

一、施蛰存碑刻研究论著及成果

施蛰存早期从事文学创作方面工作,1937年受聘在云南大学任教时对金石碑版发生兴趣,阅读了大量云南古代史文献,看了许多敦煌学史料,并开始留意古碑刻。但真正有意识的去购藏和研究金石碑刻则是在上世纪五十年代至九十年代。这时他被划为“右派”分子,重又“移情”于金石碑版、鼎彝古器铭文拓本等。曾自嘲说“我就学习鲁迅,躲进我的老虎尾巴——北山小楼里,抄写古碑。”[3]在相当长的一段时间里撰写了大量极具学术价值的金石学作品,概述如下:

1961-1976是施蛰存的创作高峰期,成果比较丰硕,主要注重目录类专著研究,著录简明,考证详实,内容丰富。因为施蛰存的所有文字几乎处于“封杀”状态,文学创作不被允许,他就沉下心来将其趣味转向古典文学和碑帖研究。这一时期他撰写的碑刻论著以目录类为主,综合运用了以时间、类别、地域为限的目录编纂方式,于通代目录、断代目录上都卓有心得。通代目录首推《太平寰宇记碑录》,其体例是以碑刻产生年代先后编排,是一部体例比较完整,记载比较详细的石刻目录。断代目录则是辑录正史所载碑刻别为一卷,写成了《后汉书征碑录》、《三国志征碑录》、《隋书征碑录》等在内的《诸史征碑录》,求索诸家,考辨细致。《北山集古录》则是以类别为限的题跋目录,系统收录了包括碑刻题跋、彝铭题跋、残石题跋、瓦当题跋、砖文题跋、镜铭题跋、杂器题跋在内的多种金石题跋。《云间碑录》则以地域为限著录杭州自孙吴至南宋之所有古碑,是一部地域性碑刻目录。

1976-1986为创作低潮期,施蛰存对碑刻依旧有兴趣,但已经不再是其研究重点。此时文革已经结束,施蛰存摘掉“右派”帽子恢复教授职称。于是他又开始文学创作,在碑版研究方面成果较少,只编了《唐碑百选》,遴选一百种字迹有临摹价值的唐碑辑录成册,为一般书法家提供便利。

1987-2000进入平稳创作期,已经不再进行大部头的写作,而开始写一些篇幅较短的题跋小品。这段时期施蛰存的碑刻研究作品陆续得以发表,本人虽然年事已高,但开始与普通读者进行知识普及和相互交流。他在《文史知识》月刊上连载发表《金石丛话》以求向大众介绍金石学的基本知识和简要发展脉络[4];并继续进行金石碑拓研究,作品以题跋为主。

近四十年沉浸于金石碑版,施蛰存于碑刻研究方面有极为深厚的功底。丰富的收藏给了他遍览历代碑刻、寻根探源的机会。于金石探访、集藏方面,施蛰存花了很大的精力与财力。早在1937年于昆明云南大学任教期间他就对金石碑版产生了兴趣,这时他就已经收藏了包括孟孝琚、大小爨、祥光在内的诸碑拓本,“自是始发古趣,稍稍聚石刻文字。”[5]p3之后常常有他出入各地旧货摊、书店购买墨纸拓本的记录。“为了收集购藏金石刻文、鼎彝碑版以及秦汉古器物铭的各种拓本,我节衣缩食。当时住房被占,卖掉许多书籍,连家具也卖出部分,这样购置了许多拓本,日积月累数量逐步增加,居然收集了自秦汉以来各种铭文拓片约三千余张,自编成《北山楼藏碑目》(三)。”[6]他在金石碑版上集聚广泛,数量众多,包括刻石、刻经、碑拓、造像、墓志、塔铭、经幢、画像石、买地券及其它杂刻拓片,种类齐全,体系完备,碑刻名迹,上自秦汉,下迄元明。数量最多的当数北魏、东魏、北齐、隋和唐朝墓志,基本为全拓整张,部分有志盖,可以清晰地窥见原件面貌,对于了解石刻演变极有参考价值。[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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