浅析阿加莎·克里斯蒂侦探小说的独特魅力

 2024-02-05 15:09:11

论文总字数:8146字

摘 要

: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以她自己独特的魅力为我们创造了无数的惊喜,开创了侦探小说史上的“黄金时代”。她所塑造的小胡子精明侦探赫尔克里·波洛和年近七十的老侦探简·马普尔小姐两个风格完全不同的侦探形象早已深入人心,被世人所谈及。她的《无人生还》《东方快车谋杀案》《阳光下的罪恶》以及《尼罗河上的惨案》都是侦探史上的不可复制的经典作品。她是让人叹服、当之无愧的“侦探小说女王”。

关键词:侦探女王,魅力,人物形象,情节,环境

Abstract: Agatha Christie"s detective novel with her own unique charm for us to create numerous surprises, creating a detective novel in the history of the "golden age." She shaped mustache shrewd detective Hercule Poirot and nearly seventy years old detective Jane Marple two completely different styles of detective image has long been popular, was talking about the world. Her "no survivors" "Murder on the Orient Express," "evil under the sun" and "Death on the Nile" are the detective in the history of classical works can not be copied. She is the admiration people, worthy of the "Queen of detective fiction."

Keywords:Detective queen,charm,characters, plot,environment

西方的侦探小说最早出现于十九世纪,爱伦·坡一直被称作“现代侦探小说开创者”。而他的《莫格街谋杀案》的发表代表了西方侦探小说的正式诞生。之后的柯南·道尔更是名声大噪,他所创造的大侦探夏洛克·福尔摩斯更是无人不知,很快就掀起了一股侦探小说热潮。而英国阿加莎·克里斯蒂等更是将古典侦探小说带入了巅峰时期,最终有了传统侦探小说的固有模式,被誉为“侦探小说女王”。“她的作品的销售数量、受欢迎程度和带来的影响, 后人恐怕无人能及。阿加莎·克里斯蒂的著作英文版销量达十亿余册,还被翻译成上百种文字,销量也超过十亿册。她一生创造了80部侦探小说及短篇故事集,著作数量之丰仅次于莎士比亚。随着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创作出的文学史上杰出的受欢迎的侦探形象赫尔克里波洛,和凭借女性直觉以及人性温情的马普尔小姐的面世,如今阿加莎·克里斯蒂这个名字代表的意义等同于侦探推理小说。”[1](p1)

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所创作的人物都有独特的个性、形象鲜明,能够引起读者的兴趣;小说模式挑战读者的思维极限、逻辑思维严谨,令读者信服;语言精确独特,引起读者的兴趣。西方侦探小说家众多,阿加莎·克里斯蒂之所以可以从中脱颖而出还被封为“侦探女王”,她不仅在作品中将这些特点发挥到极致,作品中还有许多其他吸引人的因素。但是在国内文学研究方向中对她的研究可谓少之又少,而且研究的方向几乎都集中在叙事视角或者情节设计上,对作品其他方面很少提及。本文拟从小说最基本的三要素加上语言这几个方面来分析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的魅力。

  1. 鲜明的人物形象

阿加莎是一名女作家,她有着女性独特的审美。因此在人物的塑造上与其他侦探小说家不同。而“在西方的文学理论概念中,有人把性格单一化的人物称为扁形人物,而把具有复杂性格的人物称之为圆形人物。”[2](p330)不难看出,扁形人物其实就是单一类型人物,而圆形人物则是多重性格结构人物,一般来说圆形人物更加真实,更具有审美价值。所以福斯特说:“不过我们必须承认,在成效方面,扁形人物是不如圆形人物的。”[2](p331)在阿加莎·克里斯蒂笔下的人物不管是主要侦探还是次要人物大多都是更加饱满的圆形人物,阿加莎还在其中融合了女性视角的独特观点,因此他们的形象都是不容易用一句话或者一个专有名词来形容概括。

首先,在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中,最重要的人物就是大侦探波洛。波洛这个人物形象我们无法用单一的一个词或者一句话来形容他,从人的惯性思维来看,提到侦探想到的都是聪明、严谨、正直和一丝不苟。但阿加莎塑造的比利时侦探波洛却不仅仅是这样。“他是一位居住在英国的比利时籍的退休警官,一战后搬到了英国,成为一名私家侦探。他个子不高,有着蛋形头颅,以及引以为傲却又滑稽可笑的八字小胡子和一双特别的绿眼睛。他对衣着打扮过分的讲究,永远都是闪亮的漆皮鞋,是个有极度洁癖的老头。”[3](p24)

波洛是一个有着一个法国绅士形象的比利时人。他外表虽其貌不扬,身材矮胖,但衣着整洁,彬彬有礼,有着翘起的小胡须。头脑不仅聪明还有着很多所谓“推理因子" 的“灰色细胞”。作为一个侦探,他会偷听也会骗人,而且对食物的要求极高。口头禅是:“我是一个比利时人。”阿加莎通过这些描写,将一个滑稽的小老头形象描写的活灵活现。他那锐利的眼睛能够洞悉所有迷局。他虽然看起来是不动声色的,但其实他一直在不停的思考,并且在解开所有案件中的谜题之后在大家面前推理分析出凶手是谁。阿加莎借鉴了柯南道尔的“福尔摩斯华生”这对最强拍档的设计,成功的塑造了“波洛黑斯廷斯”这对组合。与波洛最大的区别在于黑斯廷斯是十分典型的英国绅士,虽然他的思维比不上波洛那样敏捷,但作者正是以此来衬托出波洛快捷的思维能力,这两人非常合拍,极具戏剧色彩。正是这种饱满的圆形人物描写和恰到好处的衬托,让这个比利时大侦探波洛,用他沉稳、高傲、风趣、善于心理分析的形象征服了读者。

而阿加莎·克里斯笔下塑造的另一位女侦探简·马普尔小姐,表面与世无争、处事淡然,但其实深谙世道、知晓罪恶,她凭借着女性敏锐的观察力和直觉力去解开谜团进行查案。相比于赫尔克里波洛系列的迷雾重重,马普尔小姐则是更多的专注于英国古典乡村文化的描绘和对人性的探究。没有可怕的谋杀诡计,却依然少不了人性中最美好亦会是最冰冷的一面。正是如此,才会有与波洛完全不同的女侦探马普尔小姐的出现,栩栩如生的人物形象,时疏时紧的乡间故事,系着粉红色围巾的复仇女神永远不老。可见阿加莎塑造人物形象十分符合小说的设定。

而对一些次要人物的描写也是十分精彩。像是《死亡约会》中对吉尼弗拉从表情和动作两方面描写。“她坐在那,一个人微笑着,面对空气中看不见的东西微笑。那笑略微奇妙,它距离耶路撒冷以及所罗门旅馆都十分遥远……那是雅典阿克罗波利斯的少女们轻启朱唇时露出的那种奇妙的、不染尘埃的笑—遥远、可爱、有一点远离尘嚣的味道。”[4](p110)

以上片段是对吉尼弗拉的表情描写,作者用寥寥几笔就刻画出吉尼弗拉纯洁无瑕,孩子般的笑容。而接下来的动作描写,则反衬了金发女孩的病态扭曲的心理。

“她把两只手平放放在膝盖上面,撕扯着,将一块的精致的手绢撕成了碎片。”[4](p110)“撕”、“扯”,这两个词形象生动地描绘了吉尼弗拉的动作行为:明明是用尽大力把手绢撕成碎片,但脸上却露出冷漠但又温和的微笑,行为和面部的表情截然不同,像精神病人般神经质,令人毛骨悚然。这样的描写比直接说明她的病态更能突出金发女孩的心理。

而在《阳光下的罪恶》[5]中,对阿伦那·马歇尔这个美丽女人的刻画也是一个圆形人物的典型。她有着能吸引很多人目光的美艳外表,这样一个犹如埃及艳后般美丽的女人却心怀不轨,克里斯蒂对她性格的塑造真可谓别具匠心: 一方面她漂亮有气质,有着受万人追捧般的魅力;另一方面,她是明明已经有了丈夫,但依然习惯勾三搭四。正是这种外貌和放荡性格的结合,最终也夺取了她的性命。

克里斯蒂巧妙地将这两点设计在复杂特殊的矛盾之中,马歇尔和旅馆中的多名旅客都有着各种不同矛盾冲突,她仿佛置身于即将爆发的矛盾中心,可以说她已经处于危机四伏的境地,随时随地都会有有性命之忧。而案件的发生必不可少的是一个导火索,即主要矛盾,正是她和帕特里克·雷恩福德的暧昧关系,他们在众人面前卿卿我我,这自然免不了旁人的议论。马歇尔的性格在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小说中被描绘的惟妙惟肖,读者更是对这个美丽的女子产生了浓厚的兴趣。

阿加莎塑造的这些“圆形人物”都有着丰富复杂的性格,十分吸引读者。

  1. 故事情节逻辑缜密

在构成小说的基本结构中,情节也就是“故事”是最重要的。小说家兼批评家E.M.福斯特认为:在所有构成小说基本结构的成分中。“故事”是最重要的。《小说面面观》第二章就说过“小说的基本面是讲故事”正是因为故事就是小说的“主心骨”。[6](p161)

侦探小说最重要的就是案件的设计,情节枯燥读者会缺乏兴趣,而有的即使情节新颖,但是却一点也不吸引人。而阿加莎·克里斯蒂则可谓是高手了,她不仅案件的构思精细巧妙,并且还能做到一环扣一环,高潮迭起,让人沉醉其中。

她在连环谋杀案的设计上十分厉害,通常是一件谋杀案还没有任何线索,另一个事件就已经悄然发生,让本就一头雾水的案件更加迷雾重重。这种环环相扣的案件最具代表的作品就是《尼罗河上的惨案》[7]。行驶在尼罗河的游船上面,聚集了各种各样的人物,但是他们都跟道尔太太有着矛盾。在矛盾不断激化并且达到高潮的时候,道尔太太却被人杀死了。之后侦探波洛开始进行调查,指出了每个人可能犯案的可能性,就在大家都互相怀疑猜测谁是真凶的时候,道尔太太身边的女仆也被杀死,成为第二个受害者。但是谋杀并没有结束,一位自称见到过凶手的游客在其要说出名字的时候被人开枪射杀了。

这让整个小说达到最高潮,读者却还一头雾水,会陷入一系列“貌似可解而实不可解”的迷雾之中。甚至比案件刚发生时还要疑惑,因为好像没有一条主线索能够解释发生的一切。而当我们陷入死胡同时,局势就会因为波洛再度出现转机,赫尔克里波洛称他已经弄清了所有的线索,可以正确的分析案情,这时我们就进入到了小说发展的最后环节。当然,在结局依然是由大侦探波洛揭开案件真相。

这种一环扣一环的情节设定会让读者一直沉迷于其中无法自拔,大脑会不由自主的跟着进行严密的思考,在最后才从紧张的情绪中抽身出来,得到出乎意料但又满意的结局。这正是阿加莎·克里斯蒂侦探小说吸引人的地方之一。

每一部优秀的侦探作品,要经得起读者的反复推敲,严密的思维逻辑是不可或缺的。但要想成为侦探小说家,不仅要拥有严密的思维逻辑和相当深厚的文学文化底蕴,最重要的是了解一定的社会科学知识精通一定的自然科学知识,知识量要丰富,在侦探小说的创作中,将严密的科学思维逻辑推理设置在现实生活和科学的基础上进行构思故事,辅以重要精准的人物形象刻画,对案件进行深入研究分析。

在《阳光下的罪恶》[5]中,波洛用了在医学、地质学、犯罪心理学、逻辑学和化学这些方面的知识对案件进行严密的推理,也将这些知识交给读者。虽说推理合情合理但是罪犯反问“证据何在”,而波洛幽默的“耸肩”表示推理正确,但证据还不足。其后波洛通过笔迹认定罪犯,紧接着又在凶手的烟袋里找到伯克利先生丢失的钻石,证据则是波洛说从始至终凶手的烟袋就没有点过火。靠着严谨的观察态度和对细节的重视,波洛就能解开迷局找出凶手。

对细节的观察如此精细,跟波洛本身的习惯分不开,波洛很喜欢观察身边人的生活习惯。依然是在《阳光下的罪恶》[5]中,波洛对帮凶克里斯丁的观察可真可谓谨小慎微,例如克里斯丁总是用围巾围着脸是因为害怕晒坏她那过敏体质的脸,但是在悬崖上看表时她的脸上却是什么都没有围,这就有了很明显的反差;还有马歇尔一般是不会涂抹防晒油的,可在她死亡的那天却涂了防晒油等。所以学会观察人和生活,这正是侦探应该有的素养,也是文学创作当中说的“源于生活,而又高于生活”的理论阐释。

于洪笙说过:“侦探小说的结构特点要求情节高度集中,他需要把读者的注意力集中到一个点上,因此在结构上必须采用单线结构方法”[8](p18),而阿加莎笔下的名侦探在精彩丰富的故事情节中展示出无穷的魅力,而他的光芒之一便是严谨的推理,这是需要读者认真布局、前后呼应和首尾相扣。正是因为阿加莎强调和呈现的是以缜密的逻辑推理和科学方法破案,才能成为重要的侦探小说家。

三、特殊背景独树一帜

环境的描写是侦探小说顺利展开不可缺少的元素。从本质上可以分为大环境和小环境,大环境就是整个故事的时代背景;小环境则是具体的案件发生地点。阿加莎·克里斯蒂的很多侦探小说中的大环境都是从当时的社会背景中选取真实的社会题材。比如像著名的《东方快车谋杀案》的故事背景就跟当时一个震惊西方的绑架案件极其相似。而在《高尔夫球场命案》中,写了一位百万富翁在其自己的豪华住宅边的高尔夫球场被人杀害的故事。而这样设定,跟当时英国十分流行高尔夫球这项运动有一定的关系,而且作者的第一任丈夫也很喜爱这项运动。

其次在阿加莎· 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中的小环境发生的大多数都是命案, 并且是相互关联, 相继发生的连锁式案件,其中人物关系十分复杂, 事件疑点重重。而阿加莎·克里斯蒂通常会把这些案件放在一个相对密闭的空间环境中, 事件通常发生在某个特定的时间、特定的地方、 特定的人物之间,并且不会受到外届的影响,像是火车的包间, 封闭的屋子或者航行中的轮船, 又或是偏僻的村镇, 荒凉的树林中。像《云中命案》里的案件则是发生在飞行中的飞机上;《无人生还》中则人物全部死在一座海岛上;《无尽长夜》中被害者骑马去树林,并死在里面。而这些故事出彩之处以及悬念设定就在于,谁都不清楚下一个被害的人是谁, 而凶手就藏在大家之中, 谁都有可能是凶手。这种背景设定有利于作者和读者对侦探的活动进行完全掌控。这种悬念贯穿了她所有小说的始末, 一直到案件被解开,真相被揭示, 这个密闭的空间环境才会被打破。

一部侦探小说,它的环境的设置是否能够成功。将会直接影响其作品的观看度。《阳光下的罪恶》[5]就是一个成功运用的作品,它以海边旅馆作为原点,以旁边的山、船、海为媒介,好像把整个案件安置在一个极其美丽的环境当中。平静蔚蓝的海面、停滞的小船、安逸祥和的旅馆形成了一个平面图,一切都是悠然、宁静。克里斯蒂采用了“欲扬先抑”的写作手法,将读者带进了一个美丽的环境中。然而正是在这种环境下却孕育着无限的杀机,凶案也就此发生了。就像题目一样令人深思。其实,这一类型的侦探小说大多是借用人们对环境的盲区以及错觉,诱使读者对这类案件产生兴趣,然后进入克里斯蒂的“陷阱”当中,这也是环境设置成功的标志之一。阿加莎这种诡谲的情节安排,充满了悬念,让人欲罢不能,想要一下子读完,这正是侦探小说的魅力。在侦探小说创作的过程当中,不管小说的主题、题材如何变化,优先设计特殊的环境一直都是西方的侦探小说家的重点所在,而像是“密室杀人”这一类侦探小说更是被西方侦探小说界所推崇,从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作品中我们都能够看出这一点,其《阳光下的罪恶》更是令人叹服。

四、文学性语言引人入胜

侦探小说首先是小说,然后才是侦探推理。一部好的小说,情节的曲折跌宕,文笔的优美巧妙,人物的刻画描绘,对社会的折射和理解,给与读者的感染力,都非常重要。而摒弃以上所有文学本身的魅力,一味沉迷在逻辑的推导里,就偏颇了。毕竟,要精确扼要直观和完整,数字比语言有效太多。通篇的论述,也许不如一个公式在逻辑上来的要有意义的多。侦探小说总是充满悬疑色彩,逻辑推理严密的,但是如果语言过于教条化,读者是不会感兴趣的。阿加莎·克里斯蒂的侦探小说中的语言运用了大量的文学性语言,将作品中涉及到的许多相关场景,都用女性独特的视角,搭配细腻以及生动形象的描写,再配合英国式幽默来运用其中,给我们展现出独特的细腻柔和、充满童话般的侦探著作,所以阿加莎的任何一本书中,都能让我感受到英伦乡村的气息,美好的午后,暖暖的太阳,一件谋杀案静悄悄的发生了,就是这个感觉。描写人性,赋予爱情的美好都在阿加莎的推理中拥有一块空间。要做到并做好这些,深厚的文学功底必不可少。

她作品中的语言都暗藏玄机,蕴含丰富含义。印象最深的是《死亡约会》中,老博因顿对萨拉小姐的无礼举动进行抨击时说道:“我绝对不会忘记。要记住我是从来不会忘记任何东西,包括任何一种行为,任何一个人的名字,任何一张脸,我都绝对不会忘记的……”[4]在前面的段落中克里斯蒂还着重描写了老博因顿夫人的眼光:“她那如同毒蛇般的目光并没有看向萨拉,而是越过了她的肩,看向了她的身后。她似乎并没有在对萨拉讲话,而是在和某个熟悉的精灵对话”。[4]看到这里,通过阿加莎对语言的描写和眼神的衬托,读者都会带有疑问:老博因顿夫人到底在看谁?有了这个疑问,让读者产生了浓厚的兴趣继续往下读。

克里斯蒂还擅长用歌谣、童谣和谚语典故来喻示小说中人物情节的走向。这种用法都有着很强的宿命论和暗示感,它们会反复出现在文中,既暗示了剧情走向,又可以渲染小说的诡异气氛。例如,在《无尽长夜》中,“夜夜复朝朝,有些人生而凄伤;朝朝复夜夜,有些人生而甜蜜欢畅;有些人啊,生而无尽长夜”[9](p226)以及《无人生还》中的民谣“十个印第安小人”[10]也让人不寒而栗。

阿加莎·克里斯蒂之所以被誉为“侦探小说女王”,她的成功说明了:“她把侦探从英雄、神变成人,她的侦探都是普通的人;她擅于描写身边的人,身边的事,把侦探文学生活化、现实化,渗透着女性的智慧,这使她的作品形成一种特殊的魅力。”[8](p26)克里斯蒂是一个无比成功的侦探作家,除了成功塑造出典型的人物形象外,阿加莎·克里斯蒂在侦探小说的写作技巧上、语言描写上都有着很大的贡献,她善于构思,巧于安排,再加上深厚的语言功底,把每个故事每个案件娓娓道来,情节跌宕起伏,让人欲罢不能;克里斯蒂能够让侦探小说更加具有神秘气息。让整个故事和人物都会有血有肉、丰富饱满。以阿加莎·克里斯蒂、柯南道尔等侦探小说为代表的古典式侦探小说都能成功地将案件条条框框以及神秘氛围结合起来, 创造出一个虚拟的侦探小说世界, 而克里斯蒂的的小说语言所具有的独特魅力,更让她的侦探小说作品增色不少,其侦探小说作品在全世界侦探小说界中都可以算是个中翘楚,她的作品无疑最大程度地体现了古典式侦探小说的艺术特色。

参考文献

[1]阿加莎·克里斯蒂:于婉青译,《云中命案》,新星出版社2013年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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