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会力量共治雾霾研究：一种合作民主的分析

论文总字数：26137字

目 录

一、研究缘起 1

二、概念界定及理论基础 1

（一）概念界定 1

1、雾霾 1

2、合作民主 1

3、社会力量 3

（二）理论基础 3

1、公民社会理论 3

2、合作民主理论 4

3、公民权理论 4

4、多中心治理理论 4

（三）合作民主视角研究雾霾治理的适切性分析 5

三、合作民主：社会力量共治雾霾的民主保障 5

（一）民主参与：社会力量共治雾霾的基础 5

1、雾霾防治信息的知情权 6

2、雾霾防治的参与权 6

3、雾霾防治的监督权 6

（二）合作制度：社会力量共治雾霾的保障 7

1、法律保障 7

2、制度保障 7

3、平台保障 7

（三）基于合作民主的社会力量共治雾霾条件 7

1、开明且勇于负责任的政府 8

2、积极且富有理性的社会力量 9

四、社会力量共治雾霾的实证分析 10

（一）案例导入：公众的雾霾知情权与“我爱北京”政务维基 10

（二）案例分析：合作民主视角 11

1、优势 12

2、不足 13

3、总结 13

五、健全合作民主，促进社会力量共治雾霾 14

（一）进一步深化改革，打造民主法治政府 14

1、理顺治霾权责，夯实合作民主基础 14

2、进一步加强法治建设，完善监督机制 15

3、创设合作平台，形成民主力量联盟 16

（二）发挥民主力量合作，增强雾霾共治实效 16

1、加强宣传教育，提升公民环保素养 16

2、发挥专业优势，提高雾霾防治能力 16

3、增强合作意识，提升雾霾共治成效 17

（三）大力发展公民社会，培育公共理性 17

结束语 17

参考文献 18

致谢 20

社会力量共治雾霾研究：一种合作民主的分析

王波

，China

Abstract：Haz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the current government's environmental governance capacity requirements, but also profoundly reflects the degree of participation in the process of governance in the haze of multiple subjects and the status quo. Due to the complexity of the haze pollution, cross regional and persistent characteristics, such as the need for traditional single center governance haze governance model to the multi principal cooperation of haze governance model. To this end, the government should deepen the reform of the service system, and actively for the social forces, the public, enterprises and other relevant major cooperation governance haze create conditions to protect the relevant subjects of the prevention and control of the participation of the rights and interests. The perspective of democracy and cooperation, using theory of civil society and civil rights theory analysis of social strength cooperation governance haze of the feasibility and the validity, the strength of our social governance haze democratic rights, expand the social power governance haze discourse right and action in the guarantee and condition, puts forward the concept of building effective strategy to open platform for social equality and cooperation, promote social forces governance haze.

Keywords：social force; haze and fog governance; collaborative democracy

一、研究缘起

随着我国经济社会的迅速发展，我国的环境问题今非昔比，尤其是雾霾污染给当今政府的环境治理能力提出了新的挑战。

近年来我国大部分地区被雾霾笼罩，特别是2013年12月的这场雾霾，波及范围之广，令人瞠目结舌。通过对中国气象局官网雾霾相关信息的访问，并将近几年发生的雾霾天数做一对比我们能够发现2013年独领风骚，可以说是雾霾污染最严重的一年。而皖、湘、鄂、浙、苏等东部地区均改写了“历史记录”^[1]。据研究，雾霾颗粒中的微粒PM2.5会被人体吸入肺部造成呼吸、心脑血管等多种疾病，甚至是导致癌症的诱发因素^[2]。有调查显示，仅2010年北京就有2349人因空气质量问题而过早死亡，上海因为同样问题导致过早死亡的人数为2980人，而广州和西安两个城市因雾霾污染过早死亡人数分别是1715人和726人，造成的经济损失也竟超过61.7亿元，可见雾霾污染破坏性之大^[3]。雾霾污染不仅影响经济社会发展，同时也严重威胁着人民的安全健康，党和政府高度重视。2013年1月15日，国务院总理李克强在会议上对空气污染治理问题重点强调，“发现问题是个艰辛的过程，处理问题同样是一个艰辛的过程，但是党和人民必须有所建树!全民必须要树立良好的防霾意识，共同参与，共同治理”。

当前我国雾霾治理的研究重点趋向于合作治理和政策角度展开，主要涉及雾霾治理的相关主体研究以及相关雾霾治理政策的制定、完善过程。雾霾治理关系到人类的基本生存，参与雾霾治理既是所有人的义务，也是一种权利。本文则更多是从政治学角度强调合作治理雾霾的合法性、合理性。也即是说，合作民主更多重在民主权利角度去谈合作，合作治理则更多是从多元主体角度去谈合作，所以，本文重点突出是民主视角下谈合作治理雾霾的重要性、必要性与有效性。

二、概念界定及理论基础

（一）概念界定

1、雾霾

雾霾的形成原因复杂，科学家通过大量检测发现PM2.5为其主要成分。PM2.5极其微小，主要由一些尘埃、化学药品的挥发物以及煤炭等传统型燃料燃烧产生的化学物质组成，如若不通过专门的仪器设备其在现实生活中无法用肉眼观测。PM2.5的大量凝聚会加深空气颜色使空气浑浊。^[4]

2013年2月，国家科学技术名词审定委员会通过审议决定将PM2.5的中文名称命名为细颗粒物，根据调查，PM2.5在空气中的数值越高，对空气的污染就越严重。由于PM2.5具有径小、面大、吸附性强的特点，会使大量的有害物质聚集，所以会对空气质量产生严重影响，甚至对人体健康有着更大的危害。^[5]

2、合作民主

古希腊语“demokratia”是对民主概念最的最早表述，其字面含义就是“人民统治”。政治学家亚伯拉罕·林肯则很经典地用赞美的语言表述民主为“government of the people,by the people and for the people”^[6]。希腊历史学家希罗多德首次使用“民主”，在他看来，希腊城邦的民主政治实践是对民主最好的表述，即，在公民大会上公民通过直接讨论和票决的途径来管理国家事务，民主既不同于先前的个人独裁，也不同于贵族们的精英统治^[7]。民主制度最特殊的地方在于，政治合法性的建立以人民的意志为基础，政治决策的输出以人民的意志作为最终依据^[8]。

直接民主作为最早的民主形式，它是一种人们直接行使权力管理国家与社会事务的制度，如古希腊城邦制。随着社会的进一步分化，社会事务的复杂性对对管理能力的要求越来越高，代议制民主取代了直接民主。所谓代议制民主，是指民众通过每隔几年举行一次的公民投票来选举自己的代表从而实现统治和治理。20世纪后期，协商民主被西方学术界热捧，它主张全体公民可以平等地参与公共事务，自由表达自己的观点，聆听相异的观点，并促进偏好转换，在协商中达成共识，反映公民价值和偏好，鼓励多方参与和对话，促进共识形成。伴随着维基等新一代信息技术工具在实践中的广泛应用，及其引发的Living Lab、创客、开源、众包等新模式的兴起，引发人们对民主的新思考，合作民主概念应运而生。^[9]

合作民主最先由美国学者贝丝·西蒙·诺维克提出。随着信息社会的到来，合作民主被赋予新的内涵，因此，诺维克在信息社会的背景下定义了合作民主概念。所谓合作民主是指通过信息技术的应用以及创新的制度设计来引导民主的全程深度参与协作，有效吸纳集体智慧，形成群体智能，实现政府、公众、社会组织等多元主体合作共治^[10]。合作民主为了保证民众可以更加自由和主动地进行交流和互动，更加深度地参与政府和社会的合作共治和民主治理，在公共事务的治理过程中，强调多主体参与，沟通协商，公共价值塑造，从而促进集体行动的协调一致。因此，在雾霾治理中，合作民主避免了社会各方力量只敢讲话，不敢做事，在面对各种利益的较量和博弈处于劣势的境况。合作民主发生在整个决策过程中，保证了社会力量能够深度参与到政府制定雾霾政策的过程，吸收了社会各方的智慧和力量提升公共决策质量^[11]。

协商民主兴起于上世纪80年代，毕赛特对其进行大量研究并在其著作《协商民主：共和政府的多数原则》中第一次阐述了协商民主的概念，其核心精神是公共协商或协商。协商民主注重参与各方的对话、探讨、论辩、审议与共识^[12]。与合作民主相比，协商民主更加注重全体公民能够平等地参与协商讨论，不受约束自由表达观点，并倾听他人的不同观点，在公共事务互动中达成共识，但在解决利益纷争时，协商民主还有待更加完善的探索。合作民主则将聚焦点放在民众能否有效参与以及如何塑造公共价值上，并且整个决策过程中都贯穿着合作民主，在合作民主的理念下，大众的智慧和力量得以汇聚，从而提升了公共政策质量。合作民主是在众多民主理论中综合演化而产生的。因此，在现实生活中合作民主能够与其他民主理论相互交融，相互促进，协同发展。^[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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