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引言 1

1.1研究背景 1

1.2研究意义 1

1.2.1理论意义 1

1.2.2实践意义 1

2文献综述 1

2.1军民融合结构由二元分割到协同创新 1

2.2军民融合因素由单向影响到双向影响 2

2.3军民融合路径由线性发展到非线性演化 2

2.4军民融合政策由单向封闭到多元开放 3

2.5简要评述 3

3基于Meta分析的协同创新影响因素分析 3

3.1研究方法 3

3.2文献整理 3

3.3确定效应值及异质性检验 4

3.3.1 确定效应值 4

3.3.2异质性检验 5

3.4异质性来源的确定—Meta 回归分析 6

3.4.1自变量的确定和赋值 6

3.4.2Meta回归分析模型的建立 8

3.4.3Meta回归分析过程 8

3.5 Meta 分析的综合评价 9

3.6结论与启示 10

3.6.1结论 10

3.6.2启示 11

4基于Citespace的协同创新知识图谱分析 12

4.1研究方法 12

4.2数据来源 12

4.3协同创新知识图谱 12

4.3.1核心作者分析 12

4.3.2核心机构分析 13

4.3.3协同创新演化分析 13

4.3.4关键词聚类分析 14

4.3.5前沿可视化分析 15

4.4结论与讨论 17

5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发展对策 17

5.1完善创新体制机制，促进标准体系融合。 17

5.2加强军民技术转移，增强主体创新意愿。 18

5.3提高技术创新能力，建立知识共享平台。 18

5.4积极进行教育创新，大力培养专业人才。 18

5.5健全顶层法律法规，统筹协调制度体系。 18

参考文献 19

致谢 21

军民融合协同创新的影响因素与知识图谱分析

孙博宇

, China

Abstract:Military-civilian integration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usually involves multiple entities, and the purpose and expected benefits of each entity are not the same. Therefore, if there is a lack of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between the military and civilian integration subjects, the result may be a zero-sum game. From the perspective of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this article analyzes the influencing factors in the development of China's civil-military collaboration and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and provides a reliable basis for the development of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Based on the meta-analysis, collect literatures on the factors affecting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determine the effect values and conduct heterogeneity tests by drawing forest maps, build a meta-regression analysis model, determine the source of heterogeneity, and finally use the funnel plot and the Begg rank correlation method to analyze the results. Comprehensive evaluation and final determination of the main factors affecting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include the policy environment, the participation of universities and research institutes, the research and development capabilities of enterprises, the institutional environment, and the willingness of both parties to collaborate. Using citespace software to build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knowledge maps, synthesizing hot topics in the field of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through the keyword co-occurrence network. Through the construction of time zone views, the frontier evolution model of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was studied, and the main research of military-civilian integration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was concluded. The direction of strategic emerging industries, the establishment of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and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center, to strengthen the university to participate in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in three directions for future research provides a reference.

Finally, this paper improves the innovation of institutional mechanisms, promotes the integration of standards systems, strengthens military-civilian technology transfer, strengthens the willingness of the subject to innovate, establishes collaborative ideas, establishes a platform for knowledge sharing, actively engages in educational innovation, and intensively develops professional talents: improving top-level laws and regulations. Five aspects of the overall coordination and coordination system put forward specific countermeasures and suggestions, which provide reference for the development of civil-military integration and 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Keywords：Collaborative innovation; meta-analysis; knowledge map; military-military integration

1引言

1.1研究背景

2017 年3月的举行的解放军代表团会议上，习近平总书记表示，要深入实施军民融合发展战略，开展军民融合协同创新，最大化发挥各方优势以推动形成科技创新整体合力。21世纪科学技术的快速发展，人类已进入军民技术通用时代，民用企业在开发新的研究领域、新的科学技术方面的速度已超越军事企业，军事企业往往需要借助民用企业的力量来推动自身的科技研发进程。国家战略竞争力、社会生产力和军事实力的耦合关联越来越紧，国防经济与社会经济、军事技术和民用技术的融合日益紧密，在全面实施创新驱动和军民融合战略的背景下，“协同创新”已成为创新的主流趋势。

协同创新通常包含技术创新、知识创新两方面的内容，如何对技术、知识进行价值增值，使之能在协同创新各方合理流动，对合理配置军工企业与民用企业的内部资源，提高军工、民用企业的协同创新能力，助力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发展从初步融合到深度融合格局的形成具有重要意义。但目前而言，军民融合还存在不足，主要表现在融合范围小，深度不够。协同创新主体间缺乏关联，没有形成统一持久的协同创新关系。因此，本文从协同创新的角度，来探讨我国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影响因素以及协同创新演化问题。

1.2研究意义

1.2.1理论意义

在军民融合的战略背景下，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发展越来越成为学术界的一个热点研究问题，然而在现有研究成果中，关于军民融合协同创新的影响因素以及演化机制的综合研究相对较少，在军民融合深度发展背景下，协同创新影响因素在很大程度上决定了军民融合协同创新的程度。在我国军民融合协同创新的过程中，初步表现为市场导向作用提高，政府职能逐步完善，各创新主体间合作空间增大等特点。因此全面分析协同创新的影响因素及演化机制将为军民融合深度发展提供新思路，新视角。

1.2.2实践意义

有利于提升军用、民用企业的协同创新能力，促进企业内部产业结构调整，激励协同双方积极开发协同创新深度融合发展新模式；有利于增强军工企业与市场之间的联系，及时获取市场需求信息，研发有利于市场经济发展的新型军事科技技术，提升自身创新活力；有利于军用产品的多样化生产，推动国防科技领域的产业转型与升级；有利于深化军工企业的改革、军工科研体制创新改革等变革，推动军民融合深度发展。

2文献综述

2.1军民融合结构由二元分割到协同创新

Von Krogh(1998)指出，协作往往涉及不可预知的结果，并严重依赖信任以及对诚实与公平价值观的共同承诺。“协同”更加强调在风险共担、利益共享的基础上为实现同一个目标而通力协作[^[1]]。Martini A等(2013)任务企业创新网络是不断发展变化的，其发展过程主要通过研究全球市场的经济活动来进行，以此保障企业的高效率运转以及高质量创新活动[^[2]]。Liming Z等（2015）指出发展军民一体化创新的最优策略是协同新、合作创新[^[3]]。陈明春（2013）指出我国在军转民方面虽取得了显著的成绩，但由于体制的原因，军品和民品生产目前仍处于各自独立地发展[^[4]]。Zervos V等(2009)指出提高军民两用技术对于国防发展的重要性[^[5]]。Gleichenhaus（2012）指出军用企业、民用企业二者协同发展，可以保障知识要素、技术要素的合理流动与持续发展[^[6]]。郭永辉（2014）认为目前我国军民融合水平还不高，制度建设明显滞后技术创新的制度需求。必须要充分发挥制度创新对技术创新的强大推动作用[^[7]]。徐辉、许嵩（2015）认为军民融合科技协同必须正确定位民用机构与国防科研机构两者各自的功能，充分发挥军民融合科技协同创新的溢出效应[^[8]]。林高松（2017）提出理清军民融合发展的主要领域、基本内容、主要基础和基本思路，是军民融合发展法规体系建设的逻辑起点[^[9]]。推进军民融合协同创新体制机制和政策体系改革，打破军民分割的“二元体制结构”，减少政策体制内部障碍和协同方的利益冲突，构建完备的军民融合协同创新体系。

2.2军民融合因素由单向影响到双向影响

Bugday A（2016）以博兹瓦纳为例，研究了由环境问题引起的军民合作问题[^[10]]。Robin Cowan 和 Dominique Foray（2010）指出军用技术和民用技术自身存在的不同技术类型，从工艺导向和产品导向两个方面分析了军用技术和民用技术的潜在联系[^[11]]。Mowery等(2012)指出有一些军用企业为了自身发展利益最大化，采取垄断措施，减少与民用企业之间的合作[^[12]]。Schwartz M等(2012)关于协同创新研究，认为地理邻近性是协同创新发展的一个重要影响因素，对于实现集体创新有着重要的促进作用[^[13]]。Lee H等(2012)认为协同企业之间管理协同的认同程度、上下游企业的协作程度、核心企业的协同作用都会对协同伙伴企业之间的协同效果产生正向影响[^[14]]。Fiaz M(2013)认为企业通过开展知识创新活动，可以获得额外的信息资源，通过信息共享与资源传递，可以大大提高企业的科技研发以及协同创新能力[^[15]]。LONG等（2014）认为，协同创新意味着知识转移，良好的协同创新环境能够促进知识的合理流动，同时能提高企业员工的创造积极性[^[16]]。周宾(2015)通过分析潜变量间路径系数发现，技术协同创新的管理体制与运行机制对科技资源配置及其投入—产出具有直接、显著的正向作用[^[17]]。韩国元(2018)提出军民技术融合是军民融合的重要内容，军民技术融合的加深会直接推动军民融合[^[18]]。通用技术时代的到来，促使军用企业与民用企业加速协同创新进程，相互依存，共同发展。

2.3军民融合路径由线性发展到非线性演化

龚健健（2017）提出建立逐级开放机制，明确军民融合路径按照由外及内，从基础到核心，分批开放的原则，逐步加大民品企业参与国防工业的广度与深度，渐进打破军工市场的局部垄断格局[^[19]]。Jiang L（2015）认为军民融合发展要符合市场发展规律，要依托大学等科研机构，从长远角度来研发新技术[^[20]]。Lavallee（2010）认为国防部门与民用部门应通过技术共享推动国家科技创新，提出了保障军民融合协同创新顺利实施的方案与措[^[21]]；Jeong 等（2010）利用SFA方法考察了韩国国防部门军民融合战略实施前后发展的军事技术发展状况，对比得出军民协同创新发展的必要性[^[22]]；军民两用技术的发展研究 Robin Cowan 和 Dominique Foray（2010）通过分析军民两用技术的各自的特性，提出要积极改善军民之间潜在的二元发展关系[^[23]]。Christopher等（2011）认为应从技术标准、法律法规、采办制度等方面综合入手推进军民融合协同创新体系的发展[^[24]]。近年来演化博弈理论被广泛应用到实践中，Cheng L等(2013)研究了企业协同方之间的共享行为，并分析了协同创新过程中的影响因素[^[25]]。Mindruta D(2013)指出在区域创新系统内部各组织间竞争与合作的关系最终将影响知识溢出效果与创新绩效的产生[^[26]]。T Xin等(2014)构建高新技术产业协同创新的演化博弈模型，分析影响企业开展协同创新主要因素[^[27]]。王子龙等( 2013)任务政策支持力度、企业研发投入以及惩罚机制对协同创新发展产生重要影响[^[28]]。彭春丽、黄朝峰(2014)战略性新兴产业军民融合式发展是技术融合、企业融合、需求融合和制度融合共同作用的动态过程[^[29]]。胡红安，刘丽娟（2015）指出我国军民融合产业创新主体与创新要素子系统的有序度趋势并不协调，创新系统整体协同度处于低度协同水平[^[30]]。王卫刚(2015)提出通过创新机制建成军民融合示范基地，以平台战略为依托，形成军民技术相互转移、交叉使用的平台[^[31]]。在非线性发展模式中，没有所谓的上游和下游，而是以利益共享机制为核心，有效整合各主体，促进军民协同创新发展的深度融合。

2.4军民融合政策由单向封闭到多元开放

以北斗导航产业为例，张宏洲(2013)指出北斗卫星导航系统的应用涉及到国家各个领域，应用前景十分广阔，但目前在民用市场的实际应用并不理想[^[32]]。高国柱(2017)指出中国缺乏总体的北斗导航产业政策，已有政策存在着部门协调和地域限制的问题，缺乏强制使用的规定[^[33]]。叶利坤（2009）提出国家应重视扶持卫星导航产业的发展，在保障国家信息安全的前提下，开放民用导航电子地图服务市场，强化归口管理，规范市场行为[^[34]]。军民融合协同创新深度发展已成为不可转变的发展趋势，积极推进军民融合由重点领域向全要素、全方位融合转变成为必由之路。

2.5简要评述

从目前对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发展状况的研究来看，还存在许多不足之处。一是对军民融合协同创新的综合性研究成果数量较少，大多数研究集中在军民融合协同创新发展现状、对策等方面，对于影响因素的研究不够全面。二是研究视角比较单一，一些学者从知识转移的角度对技术协同创新进行了研究，但在该视角下研究军民融合领域的技术协同创新的成果较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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